下来。
在大家失望的视线里,一红一绿的两件吊带衫亮在众人面前。
咱是有备而来的,怕毛!
“……好吧,除了死者,其余人闭上眼睛。”
于是,第三轮开始了,毫无疑问,这一轮死的是宫无遥。
“一定是阿谨,刚才凯欣就是被他冤死的!”无遥指着南宫谨,一脸肯定。
“你要考虑好,你的决定直接影响全局,因为,这一轮他们已经没有发言权了。”欧阳依依提醒着。
“不用考虑了,刚才语夕根本不想杀凯欣,凯欣就是被阿谨冤死的,别怕,我为你报仇!”
叶凯欣暗中翻了翻白眼,笨蛋,棋差一着,输死了!可惜的是,她是死者,不能表达任何意见。
“好,那这一轮处死阿谨。”
在宫无遥得意的目光下,欧阳依依走到南宫谨面前,翻开他前面的底牌。
红桃A!
“这……这个怎么可能?”
“哈哈,哈哈哈!脱衣服,快脱!快!”语夕高兴得又跳又叫,一边拍手一边催促。
“快点快点!无遥和阿谨一下脱两件,其他人再脱一件,快!磨蹭毛!快脱!”
“别说脏话。”南宫谨脱下身下的T恤,再褪去裤子,结实饱满的胸肌顿时呈现在大家面前,可惜的是,他长裤里面还穿了一条短裤!
这家伙昨晚输惨了,这次是有备而来的!
无遥垮着一张脸,在各种鄙视和埋怨的视线里脱去T恤和短裤,露出鹅黄吊带衫和可爱的KITTY迷你裤裤。
叶凯欣和毕洛也脱去短裤,里面毫无意外,各自穿了一条迷你短裤。
莫名抿了抿唇,优雅地褪去长裤。
“擦!你居然给老娘穿两条长裤!混蛋!不要脸!”叶凯欣大骂了起来。
骂完莫名,她又转而看着南宫谨,叉着腰骂道:“你刚才有心帮语夕,你明明已经猜出来是她,但还是故意整死我!”
“南宫谨!你这个偏心的大坏蛋!下一把,我一定先杀掉你!把你的***也
扒下来!”
南宫谨红了红脸,低咳了两声:“大家听到了,下一把我要是第一个被杀,很可能就是这丫干的。”
嗯嗯!
“可是阿谨,你好像积怨太多,下一把开局必死无疑了。”语夕咬着指头,一脸同情。
南宫谨迎上她怜悯的目光,浅浅一笑:“为了你,我愿意。”
“我愿意为你,我愿意为你……”
“莫名!”
“不是我,我已经关机了!”
“洛洛你个蠢货,公鸭嗓子学人家唱个什么劲?”
“我感动啊,呜呜,以后要是有个男人也愿意为我付出一切,我一定会嫁给他的,呜呜,呜呜呜……”
……
“下次……不要那么傻了,不过……是个……游戏。”语夕翻了翻身子,再次在莫名怀中沉沉睡去,“好傻……”
莫名闭了闭眼,用力搂紧她。
我也愿意为你,失去世界也不可惜。
语夕这一觉睡得很沉,时间也很长,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,大约九点多的时候才醒来。
鉴于这三天来她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,所以,没有人忍心中途去吵醒他。
醒来的时候,她依然在温暖宽敞的胸膛里,可抱着她的人不是莫名,却是展慕辰。她吓了一跳,慌忙与他拉开距离:“你……我怎么会……”
“怎么不是睡在莫名怀里?”他垂眼看她,看着她对自己的抗拒和疏远,眸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黯淡。
“我……只是觉得奇怪,没别的意思,你别瞎想。”她低垂头颅,心里虚虚的。
展慕辰没再说什么,轻轻把她放了下来,看着她走进洗手间洗刷。
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高大的身躯停在病床旁,看着依然昏睡的南宫谨,心情有一丝复杂。
如果有一天他也挺尸在这种病床上,他的丫头会不会也这么焦急难过?
可是,他又怎么舍得让她伤心落泪?
南宫谨,你要是真的心疼她,别再折腾她了,赶紧给他醒过来!
当然,昏睡中的南宫谨不可能听到他心里的话,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已经紧闭的双眼,展慕辰真恨不得把他一把揪起来,用力摇醒他。
他的丫头为了这个病怏怏的男人,早已经被折磨得脆弱不堪,他再不醒来,他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