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人的身体状况比较糟糕,她低血糖,贫血,营养不良严重,早上的时候应该是没有吃早饭,所以才会忽然晕倒。”
“你是她的丈夫吧?你们怎么照顾家属的,病人才刚流产没多久,不让她好好修养,反而让她做繁重的工作,连早饭都不吃。”
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,木棉被从睡梦中吵醒,她努力地睁开眼睛,发现目之所及一片雪白。
她愣了一下,这里……是医院?
再往旁边看,却见谌瑾和医生对面站着,刚才那些话应该是医生嘱咐谌瑾的。
丈夫?
木棉心中自嘲一笑,忍着头晕眼花抬起了手,打断了两人的交流:“等……等。”
听到声音,医生和谌瑾一起转过头来,木棉虚弱道:“他不是我的丈夫,麻烦你们……打电话联系我的朋友。”
医生微微一愣,他刚才已经说了很多遍“丈夫”这个称谓,面前这位先生并没有否认。
谌瑾皱起了眉头:“木棉,你现在应该先养病。”
木棉却加重了一边口气:“让我的朋友过来照顾我,谢谢!”
谌瑾不说话了,医生手足无措地看了谌瑾一眼,又看了木棉一眼,最终还是上前,问道:“你的朋友电话号码是多少?我帮你打电话将他叫过来。”
这时候墨韵在外地拍摄,赶不回来,木棉就报了罗枭的电话号码。
谌瑾身为罗枭的朋友,自然也是知道罗枭号码的。
他站在病床边,捏紧了自己的拳头。
木棉说完话之后就很疲惫地缩回了床上,她现在精力不济,谁也不想理会。
医生犹豫着看了谌瑾一眼后,就转身走了。
谌瑾站了一会儿后,就冷冷丢下一句:“我去外面。”
然后就走了。
木棉动了一下,将被子拉的更高了,把自己的整张脸都给盖住了。
……
谌瑾到了走廊上,却没有离开,只是在门口静静站着,多了没多久,罗枭来了。
看着他脚步匆匆地寻找木棉的病房,谌瑾气就不打一处来,他迎面走了上去,一把抓住了罗枭的衣领。
罗枭一愣,看清楚是他:“你干什么?”
谌瑾脸色阴沉:“你跟我过来。”
说着,将他拉到了隔壁一个空病房里。
谌瑾将门关上,罗枭一脸莫名其妙:“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?木棉呢?”
话没说完,谌瑾一拳就打了过来。
罗枭闪躲不及被他打中右脸,顿时怒了,一拳挥了回去,他练过一点,谌瑾也没躲开,被打中了左脸。
罗枭大叫道:“你神经病吗?!”
谌瑾不说话,与罗枭厮打在一起。
两人你来我往打了起来,不多会儿功夫,身上都挂了彩,最后还是练过拳的罗枭更胜一筹,将谌瑾压在地上。
罗枭怒道:“你到底想干嘛?木棉呢?”
“你还有脸问?”提起木棉,谌瑾更生气了,他猛地一使劲儿,挣脱了罗枭的束缚。
罗枭莫名其妙:“我怎么没脸问了?木棉住院又不是因为我!”
谌瑾却怒道:“你什么时候跟她在一起的?”
“什么?”罗枭愣住:“我跟谁?”
谌瑾愤怒道:“你别装了,你跟她那点好事,我都已经知道了!”
“什么好事坏事。”罗枭这才明白,恍然大悟:“你跟我打架,就是为了这个?”
谌瑾沉着脸不说话。
罗枭却笑了:“你都已经打算跟夏莺莺订婚了,木棉跟谁在一起,跟你有关系吗?”
谌瑾再次被罗枭激怒,他又要挥拳,却被罗枭反手制住,压着他的手臂,将他压到了旁边的桌子上。
维持着这样的姿势,罗枭嘲讽道:“就算是木棉要跟我结婚怎么样?你能管得着吗?”
谌瑾挣扎:“你敢!”
“我怎么不敢?”罗枭故意道:“我这不是来看她了吗?你这个准备跟别人订婚的人,还是赶紧放手吧,木棉是个好女孩,不爱何必去伤害!”
“罗枭,你放开我!”谌瑾大叫起来,他越发用力,罗枭都有点控制不住他了。
看着谌瑾这个反应,显然不是已经不爱了,分明是爱的深切不自知。
罗枭越发无奈,他放开了谌瑾,企图跟谌瑾讲道理:“你听我说,谌瑾,你现在对木棉……”
他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