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”
“恶魔小翅膀。”她点评道。“是个坏家伙。”
猫猫坐在床上,往后一仰,枕在斑斑的腿上,突然问,不知道为什么,声调怪怪的,“你姐姐,是怎样的姐姐?”
“是我啦。”她把发饰拆下。
但这不影响斑斑追忆似水流年,“你问我初恋是什么样子的姐姐?”斑斑又很高兴的爬起来,似乎是终于逮到机会能和小孩诉说心事,她将猫猫圈住,“还是我夫人是怎样的姐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