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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安静没几分钟,弗莱娅开始小声地抽噎,声音不大,刻意压低了,但夜晚太过安静,她又有心事,因此听的清清楚楚。
过了一会儿,她坐起来,抚了抚弗莱娅的背,只来得及开口说了一个词:“你……”
弗莱娅一下子坐起身,死死地将她抱住,不再抽泣,改成放声哀嚎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,同时拍着弗莱娅的背,企图通过这种方式带来些安慰,“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