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和贤的话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,“豆芽菜不要熬夜。”
“夫人,我不是豆芽菜。”陈冷翡微笑,她换了个稍微正式些的坐姿,而不是整个人窝在沙发上,这样一来裙摆的纱垂下,笼住她的腿,带来断断续续地刺痛。
客厅里安静的热闹,窗外车从不熄火,发动机轰鸣,警卫在车里聊天,执夜班的秘书在窗下窃窃私语。
“不要叫我夫人。”宋和贤说,“你不是叫斑斑妈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