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斑斑,但又想要个温柔母亲将她视为掌上明珠;斑斑怕见她生病,每逢她卧病在床便落荒而逃,躲到门外去哭,剩个李半月整晚抱着她输液。
要是李半月和斑斑间一清二白就好了,陈冷翡经常这么想。
可她并非不知人事的小孩,她懂为什么斑斑偶尔会一晚上洗两次澡,李半月也有睡到傍晚才起床的时候。
“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就已经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啦,”李半月从背后环住她,靠在她肩上,轻声叹道,“这都拖多少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