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。
最后弗莱娅亲亲她的额,她们相拥。
“华盛顿怎么样?”伊莲恩侧躺下,依稀仍有点喘。
“跟伦敦的天气有异曲同工之处。”弗莱娅挨过去些,“可怕的魔鬼呢?”
缓过一口气后她们第二次依偎。
“我是一个空的箱子。”伊莲恩抬起手臂,横着遮住眼睛,“你有格瑞塔,她爱你,而我呢?从未被爱,也从未爱过,我不懂,也理解不了;她也一样,没人要,没有家,我觉得她可怜,在一个空的箱子里硬掏了些东西给她,让她勉勉强强地活下去,长大成人,但至死我都不知道我当年究竟掏出来了些什么,看起来是爱,但肯定不是,不然她不会一边又一边得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