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为了一个孩子伤害另一个孩子,你以为我心里就痛快?还闹。”
阿德莱德脸寡然一白,眼泪沿着脸颊滑落,砸在裙上。
伊莲恩皱着眉,“还哭,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个没用东西。”
“说的跟您有用似的。”玛戈趁这个机会吃完冰淇淋,碗一搁,把话截走了。“马里兰州州长今天上午被选民从格雷大厦顶层扔下去了,死无全尸;花旗董事长上月摔死在中央公园;半年前加州和德州就闹着要公投独立,请问针对现在的局面,您有什么好办法吗?不也在家躲着观望、不敢轻举妄动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