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该隐:“?”
岁芒:“你说吧,我承受得住。”
该隐的脸色很快变得很难看,他沉着脸道:“胡说什么。”
“我其实已经知道啦。”岁芒苍白地笑了笑,“我们该隐真是好温柔呀,为我做了那么多,却什么都没有告诉我。其实……你早就知道了吧?”
该隐的手指抚上她的发间:“别乱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