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摸了摸鼻子。
她觉得左越可能是太久不笑了,有点不熟练。
难得笑一次,还笑得这么怪里怪气的。
岁芒租的房子是密码锁,她开门的时候,左越就拎着袋子站在她的身后。
“我住的地方比较小。”岁芒一边按密码一边小声说,“还是第一次带同学回来。”
她开了门一转头,又看见左越的微笑。
好像比刚才自然一些了。
“这样么。”左越漫不经心地说,“厨房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