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边,神情肃穆。我吓得赶紧闭上了嘴。
“狱九,你可知道,我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?”师傅跪在地上,突然沉声问我。
啥?我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,师傅说当年救起我来的时候,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,我一直以为师傅性格别扭,但是看眼前的阵势,难道我这名字里边还有什么讲究?
我摇了摇头,说自己不知道。
“你叫狱九,你知道我叫什么吗?”师傅接着问我。
我接着摇头。
我也叫狱九!
在我茫然的眼神中,师傅突然大声的说。
“什么?这怎么可能?”我大惊叫道。
“没有什么不可能,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?这一切都是因为他!”师傅说着,指了指我们面前的雕像。
“他就是狱九!第一个狱九!自从他开始,我们将门第九一脉,全部以狱为姓,以九为名。这个规矩传了好多年了。”师傅怅然的说着,似乎在想着什么,又似乎在悼念。
不知道为什么,当师傅说这些的时候,我的心里边有点堵得慌,我感觉那个雕像上的年轻男子在看着我,可是当我看他的时候,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动过。
随即我自嘲的笑了笑,看来我这两天真的是被吓坏了,这就是一个雕像,怎么可能看和我呢,绝对是我的错觉。
“今天我带你来这里,只有一个目的,就是让你认祖归宗,重归将门第九一脉,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狱九,这一代的狱九。”
师傅的神情很严肃,我看着居然有几分神圣不可凛冽的味道,只是我心中想不通一点,什么是狱九?这不就是一个名字吗?
师傅大概是看出我心头的疑惑了,笑了笑,没有说别的,只是说我以后自然会明白的。
以后就以后吧,反正看现在的样子师傅是不会告诉我的。我心头这样想着。
随后,师傅站起身来,嘴里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,我听不清是什么,但是能够感受得到,这些他念叨的东西,事关重大。
当啷!
猛然间,在我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,师傅突然把先前从我这里拿走的青铜小刀扔在了我的面前。
我知道这个东西,是我们将门第九一脉的信物。
“用这个,割破手指,淋到雕像上边去。”师傅淡然的和我说。
我按照师父的说法,弄了自己几滴血,慢慢的低落在那个雕像上边。
我心中对这些做法有点排斥,我感觉这就是在浪费我的血,好端端的要放血,这算什么事情呢。
不过师傅盯着我,这些话我自然不能随便的说出来,也只是在自己的心里嘀咕罢了。
就在我心中愤愤不平的时候,无意中眼睛扫过那个雕像,隐隐约约的看到那个雕像上边似乎有一些灰色的丝线在慢慢地变红。
我去,这是怎么回事?我张大了嘴,看着那雕像,可是等我再去看的时候,却发现什么都没有。
难道是我的错觉?我有点不甘心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。
可是折腾了半天,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,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也许真的是这两天的事情,让我有点神经质了。
不过我盯着看了半天,也看清楚了这个雕像的样子,那是一个精壮的汉子,赤裸着上身,让我奇怪的是,他的左手提着的居然是一个雕刻成的小刀,我低头看了看,和手中的青铜小刀一模一样。
这么说来,弄不好这家伙还真的是我们这一脉的先人。
我是被师父救起来的,即便没有血缘的关系,但是这么多年师傅的养育之恩,对我视如己出,我早就把自己当做了师傅的后代。
在加上我刚才的确是在师傅的要求下拜了他的,想到这里,我收起来了最初心头的那些不爽和疑惑。实打实的从心底对着他拜了三拜。
轰隆!
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,在我拜了三次之后,那个雕像居然从中间裂开了,一些细小的石块从上边落了下来。
看到这一幕,师傅露出了惊愕的表情,他大概也没想到回事这种局面。
过了半天,师傅才失神的问我,刚才做什么了?
我一脸茫然的说我怎么知道,不是你让我在这里给他磕头的吗?说话的时候,我还指了指那个摇摇欲坠的雕像。
“行了,别管这些了,反正你小子我算是看出来了,命古怪的很。”师傅哭笑不得的说了几句。
我在想估计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