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了,他不希望自己的下半辈子活的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的痛苦。
傅谨御真的在抽了一口烟的瞬间,想了很多很多,多到他一张嘴巴都说不完的情况。
而白声霖接过烟,放在了一边。
他不是不抽烟,相反,当年即使是违反军规,他都要偷偷去卫生间抽个烟。
他烟瘾很重,但是自从退役后,每天待在实验室里面,不能抽烟。
他就渐渐的把烟给戒了,偶尔烟瘾会很强,但他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实验里面。
那种烟瘾折磨的痛苦,和他熬过的成就感,伴随了白声霖多年。
所以现在的他谈不上讨厌抽烟,但是也绝对不喜欢抽烟了。
“什么没变啊,你自己刚刚不也说的吗,我们这些年也经常见面,经常待在一起啊,有什么变化估计也是潜移默化中就适应了吧。”
这个时候,红酒先上了,服务员打开红酒,为白声霖喝傅谨御倒上两杯后,就退下了。
白声霖修长的手指摘下自己只有装饰性作用的眼镜,放到了一边,拿起酒杯,轻轻摇晃着。
然后,他淡淡的抿了一口红酒。
酒这个东西,他一直都没有克制过自己。
人压力大的时候,总是需要一个释放口的。
“也是,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变化的挺大的,特别是结婚遇到陆时安后,好像我还是我,我又不是我了。”
傅谨御抽了第二口烟,他是个善于沉着应战的人,总是对自己有最清晰的认知。
所以,这也是傅谨御为什么在商战上也游刃有余的原因。
从不会因为别人的夸奖而飘飘然,对自己有最客观的评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