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保侧低头对着他，神秘而诡异地笑着，手指点着嘴唇做禁声的姿势：“嘘！”

这切当然是外面三个正在拼命攻击的大人看不到的，只有处在事外的程千寻和女孩才看得清清楚楚。

最后，在片混乱中，司机捡起地上的块较大的酒瓶碎玻璃，将女人脸划出道长长的口子、又插进了男人的肩膀，才取得了勉强的胜利。

“赫赫，我赢了，是我的了！”司机只眼睛除了黑色的淤血外，看不到原本的样子。嘴角流着血脸也肿了半，身上的衬衫也被撕开好几道口子，袖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
他摇摇晃晃地起，扑倒吧台前，狞笑着，用手背上还留有圈流着血的牙齿印的手，抖着从玻璃缸里取出了最后张纸签，怀着胜利的喜悦和极度的希望打开了。

“不！”女人捂着被割开的脸颊，失声痛哭。

“我要回去了，我要成亿万富豪了！”司机喈喈地笑着，此时的笑容是如此的疯狂，加上满脸满身的伤，越发的可怕狰狞。

纸签被打开了，司机猛然停止了笑容，还能看到东西的独龙眼猛地瞪着酒保：“什么，什么意思。。。这不是大奖！”

什么，不是大奖？

酒保带着虚假得有点令人恶心的谄媚笑容道：“我只是说可能，看来这缸里没有放最终大奖。”

意外的转折让所有人都愣住了，结果是，缸里没有让三个人打得头破血流的大奖。这是么大的讽刺，要不是亲眼所见如此的血腥，真的会让人笑出来。

“这，这。。。”司机看了看笑容可掬的酒保，再看了看手中的最后张纸签，猛然想起什么：“那我还抽，我还要抽签！”

“很抱歉！”酒保笑眯眯地回答：“所有的签都抽完了，你打开的是最后张。”

男人捂着受伤的肩膀，踉跄的到司机身边，把夺过已打开的纸签，看后哈哈笑了起来，说出了司机从狂喜变为面无血色的原因：“挖眼剖五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