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卧室不能挂白窗帘,窗帘不能有比窗户短。但是到了后面,又说某一样窗户,窗帘不能到顶部,要露出窗户上面的窗眼,还说以白色为佳。
难道这前后说的窗户不是一样的窗户吗?区别在于,一个是店铺的窗户,一个是卧室的窗户。这店铺的窗户和卧室的窗户有区别吗?再说了,有些人就住在店铺里,店铺也是卧室啊!
反正看完了这本事云里雾里的,能把人看蒙圈。我算是彻底被这本书弄蒙圈了,从里面找不出一点理来。
《入地眼》这本书彻底看不懂了,我这人就是这点好,看不懂了就先放下不要看好了。无事可干之余,小凤盯上了后山的一个土包,小凤板上钉钉地说,那下面有东西。
他说的有东西,就是这里有墓。
从很远看就知道,这的确是个墓,只不过这个墓不会太大,最多就是个土财主的墓。老黑一直劝小凤,说:“兔子 还不吃窝边草呢,这是我们的家,你打算在自己家门口动手?”
小凤是个摸金校尉,虽然现在我们不缺钱,但是谁还怕钱多啊!也是出于职业病的原因,有墓不进去摸一下,小凤的手痒得难受。每天和我嘀咕,是不是可以进去一趟。
最后我扛不住他死磨硬泡的,我就答应了。
说心里话,从找墓道口,到打开墓门,再到进去墓室,打开棺材,拿出随葬品,一切都很顺利。
这的确是一个土财主的墓穴,墓穴不大,不知道为什么,成了一个无主之墓。
墓主人姓刘,叫刘世元,我们找到了他的私人印章。除了这个印章之外,我们还弄到了一些陪葬的瓷器,金属器物,这些东西我们弄出来之后,就都摆在了一间闲置的厢房里面。
这些东西摆着也是摆着,干脆,小凤看着来往的香客,突发奇想,干脆在大风观里面开了个珍宝斋。干起了古董买卖。
开张的第一天,进来了一个白胡子的老头,一眼就看上了从刘世元墓里面弄出来的一个鼻烟壶,出了八百块买走了。说心里话,八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,那么小的一个鼻烟壶就八百块,那么这一屋子的东西,也算是价值不菲啊!
慢慢的,来山上的香客烧完香之后,都会来珍宝斋走一圈,有的人会买走一些宝贝,有人还会拿来自己的宝贝,让我们给鉴定一下。老黑鉴定这些东西有着极高的天赋,他只要用鼻子一闻就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的宝贝,或者是高仿的。
小凤对这些东西也有研究,他和老黑从来就没有看走眼过。
除了往外卖,珍宝斋里面还会收一些东西。
一转眼就到了冬天,这天傍晚,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,他进来的时候穿着一件军大衣,抄着手。他进来之后显得很拘谨,问了句:“老板,你们这里收古董吗?”
小凤说:“收啊,你有什么宝贝吗?”
男人脸很瘦,明显是营养不良,一看家境就不怎么样。他将手从袖子里拿了出来,在手里拿着一块手帕递了过来,说:“你们看看这东西能值钱吗?”
小凤接过去看看,看完了之后递给我。
我伸手去接,小凤示意我戴上手套。我一看就知道,这东西非比寻常,心说戴手套有什么用,刚才那男人的一双手都起了刺,满手的老茧子,早就摸过了。
但我还是戴上了手套,把这块手帕接过来,这才发现这手帕做的还真的是精致,双层,两面绣花,而且两面的花完全可以重合起来,手帕有包边,材质像是棉花的,但是摸起来更加的柔软。而且给人的感觉就很吸水,我说:“这么好的手帕,怎么舍得用来擦鼻涕啊。”
小凤说:“老陈,这你就不懂了,这手帕别说擦鼻涕,就算是擦完了抽油烟机,在水里一晃,立即就干净了。这是传说中的凤凰绒毛编织而成的。”
老黑凑了过来,他伸手接过去之后,低头闻了闻说:“老乡,这东西哪里来的?”
这老乡有些慌张,说:“你管我哪里来的干什么?你就说出多少钱吧。”
我们一看这老乡有些慌了,我赶忙安抚他说:“不要慌嘛,我们只是在谈生意。这样吧,你开个价吧。”
他伸出五根手指头说:“少五百块钱我是不会卖的,我们老家那边有人给我四百五,我没卖给他。”
我笑着问:“价钱好说,你能告诉我,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这里在收宝贝的吗?”
毕竟,一看他就不是我们这里的香客,他也不像是个虔诚的教徒,他只是为了将这件东西出手而来的。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