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”杨锐丝毫不为慕长安的笑所动,依旧是冷冰冰的不满道,“不费力气蹭吃蹭喝蹭船,我是不若你们这般悠闲。”
慕长安依旧是笑,“是是是,大哥你是大忙人,哪像我们游手好闲不做正事。”
拳拳都打在棉花上。
杨锐狐疑的看她一眼,见她依旧笑着丝毫没有反嘴和睁大眼睛瞪他的意思才作罢,也不再跟她费口舌,直接道,“大人让我来取地图。”
“是这样,”慕长安低头从怀里摸出地图递给他,“我道大哥你怎么有这样闲心专门来找我的不痛快呢,原来是为着正事。”
杨锐一把从慕长安手里抽回地图,微恼道,“你这是在骂我无事找事吧?”
“我哪敢,”慕长安笑的无辜,“我这是说我自己游手好闲呢,大哥你听哪去了。”
“你哪有不敢的事情?”杨锐冷笑一声,“从我们大人眼皮底下跑了还敢回来,胆子比天大。”
“这可不是因着您家大人大人大量嘛,”慕长安溜须拍马,“若是不知晓大哥你和你们大人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计前嫌深明大义,我哪能这样胆大。”
虽然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,杨锐的脸色还是稍缓,又哼了一声,道,“这是自然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慕长安应和他,却暗暗心道,看不出来,还是个护住的忠心之人,这马屁还是拍准了。
杨锐还没来得及再开口,便又闻一男声出来打断他们。
“姑娘,公子。”正是杨仕。
杨仕比杨锐年长两岁,多了许多沉稳,也不若杨锐般喜形于色,说话不着分寸,而是更为沉敛些,对着谁都是周到客气的。
此刻杨仕正从舱房里行出来,先是行了礼,才道,“姑娘,公子,可以用晚食了。”
慕长安还没开口应声,杨锐倒先不满道,“哥,你同他们说话这样客气作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