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动心,他还有时间矫正。
唯一令他不爽的就是,本该属于他的女主,现在说不定都被男配睡了。陈韫想到这,眼神里满是嫌弃。
“喂!陈韫!你再跟我说说你那心上人啊。”秦无暇在他身后喊道。
陈韫头也不回,望着远方仿佛陷入回忆般,语气迟疑,带着一点不好意思:“其实我也不知说什么,我只知道廖女郎她心地善良,又十分善解人意……”
把一个单相思青年演绎得活灵活现。
秦无暇对面前这正直青年毫无怀疑,听着他夸赞心上人,恼火的在心里咒骂那个什么廖停雁。不是说皇帝爱杀人吗,希望她早点被那个皇帝杀了,免得陈韫还要一直惦念她!
廖停雁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司马焦:“……”
廖停雁:“咳,陛下,妾给你擦擦。”
“不用。”司马焦抓住她往自己脸上摸的手,凑过去摸了摸她的脸颊,“最近你怎么经常打喷嚏,是不是不舒服?”
他转头唤人:“叫几个医者过来替贵妃看看。”
廖停雁觉得自己没事,可医者过来一诊,说她确实有轻微的风寒症状。河下的冬天没有洛京冷,廖停雁第一次经历洛京的冬天,不习惯也是正常。
而且今年的冬天格外冷。
一连半个月,廖停雁都只能待在司马焦的内殿里养病,偶尔想出去走走,发现长廊两边都被严实地系上了帷布,只因为医者说她不能吹风。
这也太夸张了。廖停雁走出殿门不到三百米就转头回去了,她真怕自己说要去御园逛逛,这群人能把大半个宫廷都给围得密不透风。
不过她知道这不能怪这些宫人女侍紧张,都是因为司马焦。想到司马焦那天吓唬医者和宫人的话,廖停雁抽了抽嘴角,这是什么霸道皇帝爱上我的狗血剧情。
她在后宫养了半个月的病,没有跟着司马焦上大朝会,也就不知道大朝会上,中书令奏本称好几个州今冬干旱无雪,恐来年会有旱灾灾情。可惜这事并无人在意,都相国与段太傅不对付,两个派系仍然在为了今冬关外部落引起的那一场战事争论不休。
司马焦在上首听得焦躁烦闷,直接踢翻了眼前的案几,把锦帛书卷等洒了一地,众大臣这才安静下来。
他们安静下来,司马焦也不耐烦听了,直接往外走,没人敢拦,众大臣相视苦笑,回去把要上报的各种事写写再呈上去。反正上头有国相太傅太保三座大山,皇帝确实不用做什么。
没过片刻,高太保带了人来。
“陛下。”
他每次过来,必定就是有要事,司马焦揉了揉额头问:“有什么要报的?”
高太保:“下面人来回禀,说近日秦南王有调动兵马的迹象。”
司马焦不怎么在意地问:“哦,调动了多少人马?”
高太保:“不多,只是一队骑兵,但是由他亲信亲自带领,一直在辖地边缘徘徊,不知他们到底有何打算。”
司马焦嗤笑,“你怕什么,那老东西现在可没胆子造反。”
高太保劝道:“陛下,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司马焦挥挥手,高太保又回禀了其他几件事。司马焦一一听罢,“都是些小事,你自己随意处置就是。”
年关罢了朝,和往年一般各处饮宴,躲了几个月闲的廖停雁也终于不能再每日瘫着享受了,常要跟着司马焦一起参加宴会,宴请大臣和贵族。还有几个小宴,请的都是皇亲国戚,算作家宴。司马家如今人也不多,特别是与司马焦血缘相近的,几乎人丁凋零,只有关系比较远的一支人数较多。
廖停雁难得出来见人,如今大家都知道陛下把这位贵妃捧在手心里,见了她都是阿谀奉承,这溜须拍马的种种手段,当真让廖停雁大开眼界。
——好一个大型舔狗现场。
等到后宫开宴会,她才发现,论起夸人,还是没人能比得过司马焦的后宫美人们。众位美人虽然也是舔狗,但舔的含蓄多了,清冷美人设定,温柔没人设定,直爽美人设定,每个不同类型的美人都有各自的舔狗大法,对比先前那些人粗糙的众口一词尴夸,这群美人段数不知高了多少倍。
哪怕被司马焦叮嘱过了不能小看披着羊皮的狼美人们,可被这么多大小美人围着不动声色地夸,廖停雁还是心情舒畅。
所以说司马焦之前到底多难讨好,这样高段位的美人们都没能拿下他。反倒是她,基本上都没夸过司马焦,由此得出结论:司马焦根本不喜欢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