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了。我得去远一点的地方帮你刨木屑。”
阮桃眨了眨眼睛,对他挥挥粉色的爪爪。
实际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,大部分行为都是依照本能在行动。
也不再看得清眼前的东西,很多都模糊成了一片,薄煜同伸过来的手指也又变得像是一根不明物体。
偶尔能听见薄煜同的声音。
声音很响,又很沉闷,她不太听得懂其中的意思。
但这也不影响她喜欢这个声音,每次听见都觉得很有安全感,特别开心。
挥爪爪也是在高兴地挥爪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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